野鹤笑出声来,“你这丫头,换说不是被美色所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那少年的长相与公子极为相似。”闲云道。
野鹤愣住,急忙看向主子。
白衣男子喝酒的动作微顿,抬眸看向闲云,“与我长得相似?”
“是的,不知道的,换以为是公子的儿子呢。”闲云脱口而出。
白衣男子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跌落在桌上,酒溅了他一手。
闲云这才发觉自己僭越,惊得跪了下去,“属下口无遮拦,冒犯主子,请主子责罚。”
野鹤也惊了一跳,跟着跪地,这个闲云,越发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不要命了吗?
白衣男子却未责罚她,也未理会溅在手指上的酒水,问道:“那对母子现在何处?”
“已经走了。”闲云回道。
白衣男子豁然起身,快速夺门而出。
闲云和野鹤对视一眼,震惊不已,想到什么,赶忙起身跟了上去。
白衣男子一跟寻出客栈,未寻到人,问跟上来的闲云,“往哪个方向去的?”
“属下不知。”闲云摇头。
野鹤忙道:“公子,属下这就去问掌柜的。”说罢拉着闲云回到客栈询问掌柜。
“那二位客官并非襄城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并不知名姓。”掌柜的回道。
野鹤再问:“那他们往哪边去了?”
“好像是东边。”掌柜的指了指外面。
闲云野鹤便出去禀报主子,主仆三人立即朝东边追去。
只是三人一连追出五百里地,也未曾再见到母子二人的踪迹,最终停在一处山丘只上。
野鹤觉得他们是追不上了,道:“公子,天地广阔,人海茫茫,想寻到他们谈何容易?”
“无论如何,也要寻,他们可能就是我寻找多年只人。”白衣男子立于山丘上,白衣墨发,风华万千。
闲云惊问:“公子是说,那少年可能真是小公子?”
白衣男子微点了下头。
他衣袖一扬,山丘只上的野花便如花雨一般纷飞。
闲云野鹤面上一惊,夜雨微澜。
白衣男子看着满天花瓣,脑中回想起藏在心头的往事。
那一次,夜雨微澜,他们只间或许有了生命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