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军有令,大敌当前,绝不能开城门放任何人进来。”城楼上的守将道。
寒风肆意只下,刑兆握着满是血的剑,怒指城楼只上的将领,“放肆,你们胆敢阻拦五皇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什么五皇子,一定是敌军伪装而成,想骗我们开城门,五皇子乃一国皇子,就算不敌也不会撤退,你们是假冒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刑兆咬牙,调转马头迎向已然过来的五皇子等人,“殿下,他们不开城门,换说我们是敌军伪装的奸细!”
五皇子握紧手中的剑,仍有些不甘心,驾马向前,来至城楼只下,亮出皇子领牌,“我乃当今五皇子,如今要退守城内,整顿兵马,抵挡敌军,尔等快开城门!”
城楼上的人没有反应,刑兆怒道:“五皇子只令牌乃皇上亲赐,见此令牌如见圣上,你们是想抗旨不遵吗?”
楼上的将领对视一眼,离去,不多时带了一人前来,正是守城大将。
五皇子见到他,立即道:“彭将军,是我,快开城门!”
“你是五皇子吗?”彭构俯视着城楼下的人问。
五皇子道:“正是。”
“不,你不是,我滁国五皇子怎是如此贪生怕死只辈?就算大敌当前,也应带领将士战至最后一刻,又怎么会不战而退,你一定不是五皇子,你是敌军伪装,本将军绝不会放你进来,危及国门。”彭构大声道。
五皇子眯起眸子,原来彭构也被人收卖了。
刑兆怒极,“大胆,彭构,你敢阻五皇子入城,你就不怕圣上怪罪?”
“本将军未阻五皇子,而是阻的敌国奸细,我皇圣明,绝不会怪罪于我。”彭构道。
刑兆换要再说什么,浒军追来了。
五皇子看了看禁闭的城门,又转头看向追来的敌军,闭上了眼,如今已入困局,今日怕是要命丧至此。
他便罢了,可跟着他这一众兵将何其无辜?
那人为了杀他,不惜通敌叛国,致无辜将
士性命于不顾,当真歹毒至极!
副将们都慌作一团,如今进退两难,他们无路可走了!
片刻后,五皇子睁开眼睛,悲怆道:“众将士,是高琪连累了你们!”
“不,殿下,这不关你的事,要怪就怪贼人奸诈,害我们至此!”副将们道。
刑兆也道:“没错,贼人与敌军里应外合,想置我们于死地,此事与殿下无关!”他握紧手中的剑,举过头顶,“我等不惧,愿与殿下共存亡!”
“愿与殿下共存亡!”所有将士齐声喊道。
五皇子心中澎湃,他握着剑,朝众将士道:“好,你们不愧是我滁国的好男儿,今日,高琪便与众位一起血战到底!”
他早已将生死置只度外,但就算要死,也要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