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常。”云自在捋了捋胡须。

他看着姜明，心中震惊，更多的是疑惑。

这小子的修为究竟是怎么提升的？

哪怕悟性逆天，是大道的亲儿子，可修为提升总需要无量的资源。

可在一个大千界之内，又能得到什么？

还不是道祖。

另外，他怎么知道还有其它的混沌海？

这更不应该了。

“哪怕在混沌源地，域外的所谓混沌海也是禁忌，一般不会提及，也不会留下记录。”云自在深沉道，“我也是听我家老祖说的，他曾经说过，在久远的年代，我们的源地遭到过域外势力的入侵，源地都差点被打崩溃。那时，圣人不如狗，圣王陨落如雨。”

“可、可、可……”日月长风震惊的脸上，满是不解，“混沌不就该包括一切，是世间万物的源头吗，怎么还会有其它的混沌海？”

“混沌海只是一个统称。”云自在苦笑，“在我原本的认知中，也是人为混沌就是一切，是道之起源，是万物之母，所有生灵的来源和归宿，可……”

他摇了摇头，无奈叹息：“大道无穷，玄奇无尽，谁又能知道，所谓的混沌，在另一个层次的眼中，是不是就是一个小池塘？”

日月长风猛地一个哆嗦。

姜明沉默。

这不是天方夜谭，而是有可能。

因为在他体内，就有一方世界。

对于域外，云自在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