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跟了我几年了。”
女人软糯腻甜的声音让男人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没有功劳也有情分,我是那种无情无义的冷血表子吗?”
听着女人自嘲般的冷冽声音,张钱子低声道:“主人对我很好。”
“行了,你先下去吧。”
红竹儿似是有些累了,眯着眼舒了个懒腰,声线愈发慵懒勾人。
“是。”
张钱子贪婪的最后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走到大厅门口时,忽然一抹数丈长的黑发如长蛇般掠来,缠住了他的脖颈,然后喀嚓一声,整个头颅被拧了下来,于地面上滚了两圈,来到了女人脚下。
女人套着一半玉足的绣鞋轻轻踩在头颅上。
她拿起沾血的发丝,放在唇瓣间轻轻抿了几下,红唇娇艳,如玫瑰花瓣,诱人至极。
“都跟了好几年了,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吗?”
甜腻的语声穿透血发,带着一抹狠厉与遗憾。
红竹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朝着厅外说道:“把他的脸皮扒下来,找个相仿的的人换上,还有用呢。”
——
陈牧缓步行走在喧闹的街道上。
他眼眸半眯着,脑海中回忆着刚才大厅内的情形,尤其是那个狐狸精般的女人。
“真的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