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虔诚。
见到时九一早不早晚不晚的回来,时家阿婆愣了一下,正要问什么就看见了时九一身后的人。
明显不一样的打扮让时家阿婆有些不自在,还是时九一先开口和她打招呼。
“阿婆,这是省城实验中学来的老师,我们有点事情要谈。”
时家阿婆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站了起来,擦了擦手道:“那……那你们进屋。”
方知学也看出了老人家的不自在,笑着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时九一进了门。
时九一给方知学倒了杯白水,刚坐下准备说话,毛妮儿又从外面哒哒哒地跑了进来。
见到家里面有陌生人,先是愣了一瞬,接着又磨磨蹭蹭地挪到时九一的面前,低声道:“爸爸。”
时九一现在已经能平常正视自己有个孩子了,对着毛妮儿也不再很焦虑,甚至还能平心静气地摸摸她的脑袋。
时九一介绍道:“这是我女儿,毛……”
正想说小姑娘的小名儿,又觉得毛妮儿这个的名字不太好听,还想起来没有给孩子起过大名。
时九一思考了一会儿,就道:“时新新,新年的新。”
方知学默念了一遍,道:“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好名字。”
时九一笑着接受了方知学另外一层解释。
虽然这个孩子是一九七三年的新春来的。
两人就此开始有关时九一的总结的那一份复习资料的谈话。
方知学道:“实不相瞒,我不仅仅是省城实验中学的老师,还是学校的副校长,是从学校的老师那里看到了你的资料,然后又从老师那里知道了彭红升同志,又从他那里知道了你的事情,才要来了你的地址。”
时九一挑眉,“彭红升,你说的是我在书店碰到的那个人?”
方知学点头,“是的,彭同志说也是偶然碰到的你,因为不确定你给的资料的价值,就去了学校问了学校的老师,老师呢,因为发现价值比较大,就作主给了学生当参考资料,然后我们就知道了,这才决定过来找你。”
时九一道:“所以,方同志过来的目的是?”
方知学推了推鼻梁上面的眼镜,“是这样的,在说这件事前,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
时九一点头,“请问。”
方知学道:“不知道时同志时两河生产队的人还是下乡的知青?”
时九一道:“土生土长的两河生产队的人。”
方知学虽然心里面有了这个猜测,但是听到时九一这么说,还是有一瞬间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