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之用了军中的金疮药,背上的伤好了不少,他昨儿夜里回到山庄不好打扰萧放,本打算今日再去拜访,不想萧放带着北歌去了河工上。
白寒之命人将白温之酿的酒端上来,说是白温之的一点心意。
萧放命人收下,又叮嘱白寒之几句,他想起北歌脚踝上的伤:“你这庄上有治跌打伤的药吗?”
白寒之连忙命下人去取:“您受伤了?”
“是和安,伤到了脚踝。”
白寒之命人将庄上所有治跌打的药酒都端了来,让萧放都拿回去试试。
这伤若是在萧放身上,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张,萧放看着一排药酒想了想,随后命人都端了下去,他起身拍了拍白寒之的肩膀:“多谢!”
白寒之一路恭送萧放到苑门外才驻了步,他望着萧放的身影走远,回了苑内。
萧放回来时,见外室无人,正欲蹙眉,便瞧见缩在内室床榻上的身影。萧放命下人将酒与药酒放在一旁的长案上,他挑选了好几瓶药酒,走到床榻前坐下。
北歌缩在床榻上,她望着萧放手中的瓶瓶罐罐,正想询问是什么,却觉脚下一凉,萧放的大手伸入被子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
第20章 情深
萧放将北歌的足从被子里拉出来,他望着北歌脚踝上的淤青,拿起一瓶药酒倒在手心,轻轻的覆上伤口,待掌心将药酒捂热,轻轻的揉了起来。
北歌将半张小脸藏在被子下,她咬唇盯看着萧放,感受着他手上的动作,忍不住脸红。
萧放尽力放轻手上的动作,他抬眸看向北歌:“疼吗。”
北歌对上萧放的眼神,小脸更红,她望着萧放轻轻摇头,眼睛里藏满了羞涩。
萧放瞧着北歌的模样,倒是轻笑了一声。
北歌听见萧放这一声不咸不淡的笑声,不知他是何意,她移开目光不再看他。目光流转间,北歌看到桌案上几坛密封好的酒,北歌的目光一顿。
“那是温之姑娘酿的酒吗?”北歌盯看了半晌,开口问道。
萧放顺着北歌的目光看到案上的酒,他反问:“你怎么知道?”
“…妾猜的,”得到萧放的肯定,北歌沉默了好一会,又忍不住开口问:“侯爷很喜欢温之姑娘的酒吗?”
“温之手艺一向不错。”萧放未抬头,他又换了种药酒,重新覆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