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一句话。
‘他在杀光了那个村落里的人之后, 回了一趟他自己家里,当我们前去调查的时候,杰的家里只遗留下他父母的血迹, 和他自己的残秽。’
哪怕是我已经做好了相当的准备,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还是被惊了一下。
当时我还问了夜蛾校长, “姑且问一句,他的家庭...有什么内情吗?”
夜蛾校长只是摇了摇头。
“清酒?清酒?”等我推开宿舍的门, 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的时候, 才听到凉子叫我的声音。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她。
“你和那个校长在屋子里说了什么啊, 怎么一路上都在分神?”刚刚没有跟着我进去,而是在门外牵着将军的凉子这么问道。
我没有说什么, 只是说,“没什么,只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将军屁颠屁颠地小跑进房间,到布偶猫的窝前探了探头,因为没有发现布偶猫的身影,又到阳台溜达了一圈,溜达回来之后跑到我身边, 大概是发现了我心情不大好,仰着头看了我一会儿, 过来用脑袋蹭着我的小腿。
我坐下来弯腰抱着将军的脑袋揉了一会儿, 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先给清空了, 尽可能先站在客观的角度进行理性分析。
我想,不管是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认识的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的时候,第一反应大概都是离这个人远一点,想到‘这个人不可交’吧。
哪怕我对父母中父亲这个角色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我更多的也是认清那个人与我去除血缘关系以外,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所以在劝说母亲与那个人分开之后,我就将他抛在了脑后,再没有去关注过他的事情,不会因为他过的好而愤怒,也不会因为他过的差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