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梵做这种事前所未有的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他太了解她、总试图逼她失控,还是因为他们总有种针锋相对企图彼此征服的意图。
她闭着眼,任由景梵帮自己盖好被子。
“饿吗。”
片刻后,钟虞“嗯”了一声。
男人一言不发站起身,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看样子是要去收拾落地窗边一地的狼藉外加做饭了。
等等,装着吊坠的针织外套还在外面!
她睁开眼咬着牙坐起来,皱眉沉吟片刻,然后下床穿着睡裙走到卧室外。
果不其然,落地窗边站着的那道高大身影正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
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衣与西裤,收敛起刚才发狠失控的模样后,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样子。
景梵的注意很快被她的脚步声吸引。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难以察觉地微微蹙眉,眼里带着审视,“怎么了?”
“我想喝水。”钟虞声音有点哑,说着轻咳了一声。
他神色松动,但随即又不悦,“怎么不加衣服?”
“剩下的在衣帽间,”她朝他扬了扬下巴,“本来应该穿在我身上的,现在在你手里。”
他垂眸淡淡扫一眼手里刚捡起来的外套,皱眉迟疑片刻,然后才走过去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先暂时穿着,我去衣帽间重新拿一件。”
钟虞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厨房时手不经意似地放进了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