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我才不学刘载文呢,道貌岸然有什么好。”
老梁王狠狠的瞪了眼嫡幼孙,“真是不开窍的家伙,那麻二娘眼珠子一翻就是个赚钱的主意,你要是跟着她一道玩,也弄两个主意回来,也赚点银子花花。”
“祖父,我们家酒楼不也弄了烧烤嘛,你不是赚了嘛。”
老梁王道:“臭小子,没个先机,银子都被别人先赚了,我们这些跟在后面的那有银子赚。”
“啊……”刘载呈虽不事生产,但道理还是懂的,毕竟是吃遍、玩遍京城之人嘛,道道还是懂的。
老梁王又唬了他一眼,“难得跟会赚钱的人一道玩,也学着点。”
“哦。”刘载呈对赚银子不感兴趣。
看着嫡幼孙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老梁王叹口气,“看来指忘不上你了,我得想想,要不要把罚金交了。”
“祖父,你还没交啊?”听到这话,刘载呈惊叫。
“大家都没有交,我交什么,不被他们骂死才怪。”
“爷爷,我可听说了,宫里的小公公少了好几个,你看你还快点交了吧,省点事。”
老梁王摸摸胡须,“这事啊,肯定是子离办的,明天我去探探他老子的口风,他要是交了,我就交。”
“祖父,你探啥探,不就是一点罚金嘛,不大了,我少败点。”
“臭小子……”老梁王伸手就敲孙子的头,“你懂什么。”
刘载呈捂头:“爷爷,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交,我晚上就去楼子里给花魁砸银子,砸它个三、五万两。”
“臭……臭……”老梁王站起来就找鸡毛毯子要打嫡幼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