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马车上,麻敏儿问,“目标是你和刘载离,那么肯定是跟当今圣上争过皇位的那两位了。”
夏臻点头,“嗯,是前赵王。”
“他在那里?”
夏臻回道:“传言他在交趾与夷南交界处自立为王了。”
“自立为王?”
“嗯,圣上一直封锁消息,大魏国百姓知道的并不多。”
“会对圣上的皇位有威胁吗?”
“这种事……谁说得清呢。”
还真是,麻敏儿没再问,叹口气,窝到夏臻的怀里,“我睡一会儿,到家里,叫我。”
“嗯,睡吧。”夏臻抱紧小媳妇。
马车外,惊墨已经把那个长得像夫人的伶人消息打听过来了,“爷,暂时就打听到这么多。”
夏臻眯眼,“再打听,绝不可能只是个平民女子。”
“是,爷!”惊墨回过事之后,并没有离开马车队,坐在马上,缓缓而行,不一会儿就夏小忍的马并头齐进。
“你不去办事,慢悠悠的干嘛?”夏小忍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
“自有人去打探。”惊墨看向前方,坐在马背上的身体笔直,如一杆红樱枪。
夏小忍眼嘴俱撇,不屑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