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帛要在热水里烫过。”
“好好。”太医让人忙活开了。
宁王半信半疑的看向萧霖。
迷混中,刘载离正要开口再问大师,竟发现大师身后跪着一个小娘子,他觉得眼熟,连忙奔过去,伸头看向虔诚跪在蒲团上的小娘子,“二娘……”他欣喜极了,“二娘……二娘……”可是对方跪在蒲团上,闭眼一动不动,无论他如何叫,就是不应声。
“二……咳……咳……”
“成了,成了……”药僮扶着漏斗型的细管,太医在上面灌药,细管伸到了喉头深处,终于把药送到了燕成郡王的肚子里,几勺之后,他呛得咳嗽起来。
“我儿醒了……我儿醒了……”宁王高兴的失声大叫。
“离儿……离儿……”宁王连忙转身,“子霖啊,多谢你,要不是你……”
萧霖谦虚的拱拱手,“伯父,其实我今天来,是向子离辞行的。”
“辞行?”
萧霖点头:“我要去南方一个多月,等到云宝公主大婚回来。”
“哦。”宁王是个聪明人,萧霖与儿子的交情还不到他特意来辞行,大概是听到刺杀的风声了,两件事并一件事登门,“不管怎么样,今天多谢你想的这个办法,让我儿醒过来了。”
“偶然遇到了,举手之劳而已,那子霖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宁王把萧霖送到了内院口,“以后有空常来。”
“好,伯父。”萧霖转身离开了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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