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从去年到今年,国库里刚有点银子,你说皇上他舍得拔人北方吗?”
风江逸轻笑一声,捏着棋子停在半空中,“你道我为何大张旗鼓的参加北郡王府的满月酒?”
“父亲,你不是为他牵朋搭友吗?”
“哈哈……”风江逸大笑,“我儿竟是这样想的?”
“难道不是?”
风江逸摇摇头,“儿啊,你……难道只能做个禁中兵马指挥使?”
风之平听到父亲带着失望的口气,吓得连忙丢了手中棋子,“父亲,儿子愚钝,还请父亲明示?”
风江逸悠悠的叹道,“也罢,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不是一代比一代强,就是一代比一代弱,我们风家是到了一代比一代弱的时候了。”
“父亲……”风之平急得头上汗都出来了。
看到儿子急切的模样,风江逸道,“为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甚至要对你说,以后行事再笨拙一些。”
“父亲,何意?”
“明哲保身。”风江逸道,“风家到了韬光养晦之时了,否则……”将有灭门之灾。
父亲的话,风之平有些明白了,但是满月酒之事,他还是不懂,“请父亲明示。”
“北方战事这么激烈,夏臻有可能会回北方。”
风之平继续听。
“他回北方,会跟他父亲一样,继续索要粮草与兵饷,如果皇上问我意见,我会否决。”
“什么,父亲……”风之平大惊,“可是我们跟北郡王府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