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玄清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谁不行啊,谁不行啊?知不知道不能说男人不行?”
那花丛中又有了慵懒的声音传来,淡淡的说道:
“你确实不太行。”
“哎呀?还跟我杠上了?给你一次再说一次的机会。”
“呵呵。”
对面没有说话,却只见彼岸花花海中冲天花瓣遮住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在她的身上化作了一件火红的霓裳衣服。
至于那衣服遮了多少,又露了多少,却不是外人能够知道的了,只能让魏庄一个人吃独食。
她随手让花朵变得无比高大,枝叶藤蔓编织作了一张吊床,就这般躺了上去。
这舒适程度,可比钟灵躺在玲珑宝塔里要好得多啊。
“这么快就从蝴蝶化形了?”
“我早就能化形,只不过那老头子要把这股力量留给你,才没有定下玄清之名。”
“嗯……是我的错。”
“知道就好。”
等会,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自己前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成了现在这个状况。
“别岔开话题,你那话什么意思!”
说男人不行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哪能就这般揭过去?刚才那小太监就罢了,玄清之灵也这般说自己?这让圣王同志接受不了。
毕竟,他也算是玄清之力的名义主人啊,虽说远远比不上实际主人,太清老爷就是了。
“又不是我说的,是你家老爷自己说的。他想了许多方法看看能不能治一治,却是最终也没有办法。”
“……”
好,下死刑了,太清老爷说的,他还治不了,难道魏庄真的有毛病?
“那老爷怎么整天催着我生孩子?”
“多多尝试嘛,毕竟有先例,有些人试着试着就成了。”
“可能性大吗?”
玄清想了想,摇了摇头。
魏庄感觉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看来只能养青儿了。
问题是青儿也是个定时炸弹啊,等哪一天那位大佬复苏,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两说……
正在他混沌之际,玄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他说道:
“你别误会啊,这不是说你那方面不行,毕竟昨天晚上也挺猛的,虽然看似那小姑娘占据了优势,但其实她也坚持不住了……”
“全程直播?”
看到她点了点头,魏庄感觉天都要塌了。
小太监再怎么说也只是听声,她这是声音、图像都不落啊,就算是以他的面皮也有些撑不下去。
“害羞什么,我是道的化身,不偏不倚,没有那么多世俗的看法,我见过的海了去了,就你俩,两个新手有什么好看的。”
“……”
我信你个邪,方言都出来了,还道的化身?
还有,哪里有道的化身这么鄙视人的。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你再问可就真没什么意思了。”
“我就是想你意思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
两位语言艺术家就那么掰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最后只好魏庄认了输,说道:
“玄清姐姐,你赢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吧。”
“看你服软,那我就大发慈悲地说一些你能知道的吧……你的身世不一般,为天地所妒,难以繁育后代。”
“……”
麻烦您说谎前打个草稿行不?我就一小金丹,加上前世也就一圣王,有什么资格让天地所妒?
要妒也该妒太清老爷他们呀。
“你似乎有些不相信啊。”
“我信,我信……”
我信你奶奶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