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理解里包恩想要弄哭铃奈前辈的心情。”轻笑着放下文书,纲吉老神在在的交叠起了双手。

“因为男人是无论几岁都想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自己哭出来的可怕生物。”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笑而不答,纲吉顿了一顿后继续道:“但是要适可而止啊,里包恩。”

“眼泪是证明不了意志的。”

“况且,还未流泪的铃奈前辈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

“她——”“我知道。”

打断了纲吉的话,里包恩转过了身。略略侧过一点身体,大半个脸都遮在帽檐下的里包恩目光锐利。

“她是我的女人,她的一分一毫我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不过。所以,”

“不要那么亲昵的说有关她的事情,笨蛋弟子。”

望着里包恩关门而去,纲吉一愣,后复一笑,“什么啊……装得那么满不在乎,到头来还不是在意的不得了。”

“呀咧呀咧,本来还想提醒里包恩铃奈前辈和云雀前辈回并盛去了,看来是不用了。”关掉有着起飞时间、起飞地点的短信,纲吉阖上了电话。

“里包恩回去‘送行’吧,真是让人期待啊。”

从桌前起身,纲吉心情大好,“我也差不多该去了。”

同云雀从彭格列的候机室离开,铃奈直接坐上了飞往并盛的专机。

并不是想用不辞而别的方式报复里包恩,也不是单纯的情侣赌气,想要争回一点面子什么的;铃奈只是觉得自己的行踪没有必要向里包恩一一报告。

居所的事已经全权交给巴吉尔处理,离开意大利的铃奈完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