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消失法?”殷东问。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我父亲严重怀疑……是变成了花肥,专供城主夫人的花房,而夫人的花房里有一种花,叫蝶来香。”说着,吴业给了殷东一个意味深长的小眼神。
殷东心头一跳,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好家伙,他直呼一个好家伙。
这一下思路不就打开了吗?
惊骇之余,殷东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吴业,忍不住挑明了问:“你不是真的只有三岁吧?说吧,你什么情况?”
吴业为了抱大腿也是豁出去了,毫不掩饰的说:“我在一岁的时候摔了头,脑子里就多了一些记忆,我父亲说我是有预知天赋。”
“那你为什么没预知你父母这次的危机?”殷东问。
“蝶来香对城主大人很重要,而我父亲是专门种植蝶来香的花匠,除了花房,就只能每个月回一趟家,跟坐牢一样。”
一再提及蝶来香,吴业都了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殷东眸光微闪,装没听懂,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去问蝶来香究竟是什么花,又有什么奇异之处。
吴柔忍不住了,问道:“父亲只种那个蝶来香吗?那种花咱家有花种吗?”
“你想死得快一些,可以回家去找蝶来香的种子。”吴业说。
被噎了一下的吴柔,气的想丢筷子砸他,她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找到值钱的,能养大这个臭弟弟!
很快,她什么都不敢想了。
吴业说:“蝶来香的种子少一粒,父亲及一家老小都会变成花肥。父亲每次出府,都会接受严格的检查。”
下一秒,殷东从柜台下摸了一个瓷瓶出来,上面贴了一个标签——蝶来香种子。吴业一见标签,吓得倒翻出去,小脸上流露出见了鬼的表情,惊恐的说:“不要打开瓶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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