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她半晌，目光也沉了沉。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祈寒的爹娘死的早，所以，朕一直将祈寒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对待。”

他缓缓道来：“不知道祈寒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爹娘死后，便在宫中呆了一段时间。可是……这孩子的性子却有些不讨喜。”

“出了宫之后，便更肆无忌惮，做了不少荒唐事。不过，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朕心疼他，便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白离若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个。

这是在跟她拉家常？

倒不如跟她说说，永乐公主现在如何了。

这当爹的，女儿出事了不管，反而在这里跟自己拉家常，这倒是有趣。

莫非，自己这个世子妃的身份，在他眼中比永乐公主还重要？

还是说，永乐公主今日的丑闻，已经葬送了她的价值？

“这么多年来，祈寒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他看着她说道：“除了你。”

这一句话像是拉开了后面他要说的话的序章。

让白离若也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