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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从命”那乾天闻言顺杆子往上爬,身为至尊九五,乾天习惯了别人对他朝拜,但却不习惯对别人朝拜。

那乾天站起身,面色悲切道:“还请众位教祖为朕做主啊,我这天帝做的确实憋屈,随意被人欺凌,若是众位教祖不能为朕做主,这天帝之位不坐也罢。”

一边的太平教祖闻言面色微微一动,看着那乾天,眼底闪过一抹隐晦的杀意,然后不动声色开口道:“天帝神位至尊九五,地位尊贵,怎的却是想不开,要卸下这至尊之位?须知天帝之位乃是天定,陛下有天命在身,若是随便选个阿猫阿狗都能坐在这至尊龙椅上,这天帝之位也轮不到陛下来坐,陛下有何冤屈,不妨道来,看看我们这九个老家伙能否为陛下分忧。”

“哼,不做就不做,你要是不想做,现在就破去体内的龙气,本座便成全你的心愿,将你打落凡尘,叫你做一届凡夫俗子,也好成全你的心愿”原始天王不待那乾天开口,便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乾天。

“是极,是极,你若是不想坐这天帝之位,尽管对天起誓,引得天地回应,散去你体内的龙气,便可叫你得偿所愿”一边的太素教祖抢白那乾天,却叫乾天顿时面红耳赤,看着众位教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边的太易教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陛下其实也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大家何必当真,咱们还是商议正事要紧,切莫做口舌之争。”

说完之后,那太易教祖看着乾天:“乾天,你尽管说说,你有何冤屈?”

那乾天闻言面容悲切道:“朕虽然是九五之尊,但却无九五之尊的权利,就连那凡俗间一届修士也可以随便冲入朕这凌霄宝殿,随意打杀朕之下属,着实是不将我天庭放在眼中,不将众位教祖放在眼中,还请众位教祖为我做主。”

一边的太黄教祖轻轻一叹:“你且详细说说,你不说的详细,我等如何为你做主。”

那乾天闻言面容悲切道:“下界修士妙秀,恃仗道法神通通天,便将我诸天神祇不放在眼中,肆意在这凌霄宝殿打杀我天庭神祇,众位教祖且看,我手下那神祇被妙秀重创了本源,日后若是征战莽荒,却是出不得力气,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朕倒是不怕那神祇被重伤,毕竟神祇不死不灭,就算是再严重的伤势,在无尽岁月之下,也会缓缓变好,但就怕那受创的神祇太多,影响了众位教祖征讨莽荒的计划,若是因为此延误了众位教祖的大计,此乃是朕之罪责也。”

那一边的太乙教祖轻轻一叹,看着那面如金纸的神祇道:“却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且叫那妙秀上来对质一番,一辩真伪,在做决断。”

“善,此言大善,本座这就召集那妙秀入天一述”太平教祖闻言手中符诏瞬间脱手而出,化为灵光向着那三十三重天下落去。

玉独秀一击重创了天界生灵,那哀嚎之音传遍诸天万界,诸天大能皆是有所耳闻,纷纷侧目,诸天神祇露出惊恐之色,躁动不安。

那玉独秀收了手,一边的原始天王、李红袖、王撰俱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王撰结结巴巴道:“师兄,那……那……那……那是什么东西……居然……有……有……有如此威能。”

玉独秀看着那面露惊悚之色的王撰,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此物唤作打神鞭,专门克制这诸天万界的所有神灵,只要登临神籍,便可为此鞭克制,不管对方是何等修为神灵,一鞭下去,保管要了对方的半条命,第二鞭下去,立即叫对方神魂涣散,陷入沉睡,最严重者甚至于可以打落神位。”

“这诸天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凶物,专门克制这诸天神祇,莫非是众位教祖炼制封神榜之时,留下约束诸天众神的后手?”一边原始天王看着玉独秀,面色阴沉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