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晓,你且退下吧。”太后吩咐道,接着她起身,走到柜前,将里面的一块玉取了出来。
皇后这么喜欢,不如送一个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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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要登基,诸事繁杂,粗中容易出乱子,朝堂内外的事都需太后处理。
李璞瑜留在了椒房殿教养,与皇后同吃,几日下来也未出乱子,登基前一日,李璞瑜莫名烦躁起来。
裴瑶坐在窗下作画,也有些烦躁,李璞瑜慢慢靠近,“娘娘在画什么?”
“闲来无事,练练手。”裴瑶莫名心虚,赶忙拦着即将要走来的李璞瑜。
她现在只会画小人图,大画作需要更精湛的画技,许久不练,多少有些生疏,她如今就在练手。
练手无非画些美人图,这些自然不能让小皇帝看到,她还要颜面的。
李璞瑜好奇,想看一眼画作,脑袋伸过去就被皇后按住,“你怎地过来了。”
“儿臣明日就要走了,会记挂皇后娘娘。”李璞瑜心里极度不安,想起自己的身世就咽了咽口水,将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裴瑶有些惊讶,小皇帝不过来了几日就生起怀念的心了,人的感情何时这么不值钱了。
她对太后投怀送抱这么久也没有听到太后说一句记挂的话。
果然,太后的心捂不热。
裴瑶牵着李璞瑜往坐榻走去,“我也要走了,等你娶了皇后,我也会搬去其他宫殿。”
“你一直在这里就成,我不会娶皇后的。”李璞瑜眼里的光慢慢地黯淡下去,但牵着皇后的手却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