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高阳自己笨,信谁都不能信谢玙的话,万事按照自己想的来做,就不会上当。
谢玙无奈,也跟着放下茶盏,正经道:“我与萧坤宁的事情,我之前说过您不用管,好坏都是她的事情。”
赵熙然脾气又上来了,眼睛一瞪:“这是我赵家,收敛你的臭毛病。”
谢玙淡笑:“阿宁是萧家的姑娘。”
“你……”赵熙然语塞,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谢玙真是一点都不讨人欢喜,她只好改口:“就算她是萧家的女儿,也是我养大的。”
“这点不可否认。”谢玙顺着她的话道,见对面面色不好就改了话题:“不知可否能叨扰几日?”
赵熙然眨了眨眼睛:“不能,阿宁都不让你进门了,我让你住进来,我脑子有洞吗?”
萧坤宁的脾气像极了赵熙然,不顺心的事压根不会忍着,可心思不怀。赵熙然在商场上练就几分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萧坤宁学了一半,不会轻易得罪人,趋利避害。
谢玙摸透了赵熙然的性子,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拿出自己的诚意来:“高阳长公主没有告诉你她与我是身在同一条船上?”
“没有。”赵熙然果断拒绝,她已经为了高阳卖了阿宁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谢玙也不着急,反而慢吞吞地饮完一整杯茶,反是赵熙然等得不耐烦了,起身就要走,你爱坐就坐着,我不陪你了。
“二东家你急什么,交税的事还没有说呢。”谢玙适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