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玙听到高阳‘妒忌’的声音后,故意撸上袖口,将是十指交缠的手扬起,“握手罢了,如何就是不正经,殿下可知不正经的事是什么?”
“不正经的事就是你两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高阳觉得谢玙就是难缠的主,乐阳是十分讲道理之人,满腹才识、规矩也重,生了谢玙这么个玩意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
“殿下同赵二东家卿卿我我之际,我可未曾说什么话,另外您的那辆马车不就是向我证明赵二东家喜、欢、你。”
高阳气得停下脚步,“谢玙,你今日好似喜欢我抬杠,我算是你的长辈。”
“不,您错了,拿她来威胁我,您就不配做我的长辈。”谢玙轻轻地笑了笑,绿荫下的眸子无端暗沉下来,瞬息间涌来惊涛骇浪。
高阳为她眼神所摄,心中敲着鼓,“你觉得不满,大可离开。”
“为殿下办事是我心甘情愿。”谢玙再度谦虚,听得萧坤宁脸色都跟不上她的变化,当真是翻书比翻脸还要快。
高阳气得翻了翻眼睛,“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
谢玙言道:“殿下何必谦虚,若论这能本事,我如何都追赶不上您的,在您面前,我就是班门弄斧。”
说完,往萧坤宁一侧靠了靠,朝她轻眨了下眼睛:“学会了吗?”
“学什么?”
“任何人身上都有一种让人追赶不及的能力,在高阳长公主面前,就是脸皮厚,所以,你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