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之前的自己，确实有些轻率了。”
波尔沉吟道：“那这样，第一，骷髅会与你的恩怨两清，第二，五年三十亿商业合作利润输送，怎么样？”
“不是二选一了？”
“不，这两条都将成为本次合作的筹码，如何，满意了吧？”
秦风嗤笑一声，满是不屑道：“糊弄小孩呢？其一，我根本就不怕你们骷髅会的报复，其二，五年三十亿这种空头支票不要乱开，要来，直接送我三十亿现金，少玩虚的。”
“五亿现金，加三年二十亿商业合作利润，怎么样？”波尔后退一步。
秦风对此，止不住的叹息道：“波尔，我刚才还说咱们是老冤家，你很熟悉我，但你如此业余的表现让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那你的价值呢？”波尔不屑反问道。
老子也是看菜下碟好不好？
你秦风就值这个价，还想要一百亿不成？
“我免费送你一条消息，但是记住，要保密，你可以不向总部上报，但你自己心底有个数，以防被坑。”
波尔惊奇不已道：“说说看。”
“庞清莲，不可信！”
“她……是不是因为之前谈判的结果很不愉快，你准备给她泼脏水？”波尔夹杂着笑意反问道。
秦风不疾不徐道：“一个为爱疯魔的偏执女人，她为什么恨一个爱人恨的这么歇斯底里？又为什么爱一个男人爱的奋不顾身？”
“这，这个……”波尔有些傻眼。
你特么跑来大半夜给我上情感课堂？
“没有任何规律，没有任何逻辑，没有任何准则，这一切，完全在那个女人自己内心，以外人不可理解的方式，爱与恨，令人琢磨不透的翻转。”
波尔沉默了一下后，淡淡道：“好吧，非常感谢你的提醒，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大概三五天后，我就能拿到地狱犬在令狐家的具体位置，甚至他的身体状况，你好好盘算一下，到时候准备用什么筹码来和我交换。”
波尔略带得意道：“秦风，你不会以为，像令狐家与骷髅会这样的超级组织，没有相互安插内奸吧？”
换言之，秦风的情报，固然昭示了，他可以把触角伸入令狐家内部。
但这并无太大价值。
因为骷髅会也在令狐家有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