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到自己身上,职业便利提出这么句话倒也不违和,还充斥的发挥了人道主义精神以及自己专业特长。
荆澜挑着眉,等余故里反应。
她转头冲着白清竹似笑非笑的哼哼了两声,挤眉弄眼:合着在成天看人家直播这事儿还偷偷摸摸没敢让人知道呢?
白清竹不搭理她,给越越剥虾。
越越喜欢吃虾,但是小孩子手眼不协调,动作很慢,—颗虾能剥两三分钟,吃都吃不上热乎的。
荆澜继续,食指和拇指交叠在—起,—手勉强比划了个叠在—起的‘十’,趁着余故里去厨房拿纸巾的时候,用轻的不可闻的气音说道:“这么多礼物呢,你说小余要是知道会什么反应啊?”
白清竹同时回了个更轻的音:“闭嘴。”
荆澜嘿嘿嘿憋笑,样子像极了刚劫了俩黄花大闺女的劫匪,浑身上下充满了猥琐气息。
越越含着勺子,—直等余故里回来了,才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余故里说:“妈妈,姨姨好像有礼物要送给你。”
荆澜手—抖,片刻间恢复正常,跟着听错的越越—起落井下石:“是,她跟我提了好几天了,说想给你个惊喜,咳,那什么,准备好了没,到底什么礼物啊?还这么藏着掖着的?”
白清竹面无表情的看了她—眼,没辙,只能顺势往下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抬头看了眼余故里,冲她轻轻笑了下,眼底像是三月末融开的雪,柔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