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要上手术。”文渊有点害怕患者出事,忐忑的探头探脑张望着在病房里看着患者的周从文。
“手术?不会吧。”住院总诧异地说道,“文教授,这患者能上台?”
“周从文要做erc,用篮网取石。”文渊道。
住院总也是那天事件的经历者,他疑惑的看着文渊问道,“文教授,就是周教授说要教您的术式?”
文渊没说话,他看见周从文像是患者家属一样在床头,附身正在和患者说着什么。
应该是告诉患者左侧卧位,深呼吸,别紧张。手术需要左侧平卧,可患者习惯于右侧卧位。
光是这一点就很难克服。
唉,文渊叹了口气。
“患者都这样了,随时都能死,何必呢。”住院总叹了口气说道,“文教授,咱们省里报社有一个记者死了,你知道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文渊顺着一个狭窄的角度看着病房里在忙碌的周从文,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说是半个月前报社有个刚入职的女记者,才20多岁,扭了脚。来咱们骨科看了一眼,说是骨头没事回家养着去了。”
住院总打心眼里不想周从文做手术,便开始八卦道。
“她请假休息,可是两三天的时间就昏迷了,送来后直接去了icu”
“嗯?”文渊看着周从文在忙碌,脑子微微一过住院总说的话,有些疑惑。
但转瞬文渊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栓子脱落导致肺栓塞?”
“嗯。”住院总点了点头,“文教授,您说,崴个脚都可能死。这老爷子的状态……说句不好听的,不碰都掉渣,碰了就赖上,要是做手术死在手术台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