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吭声,目光忍不住看向明姝,朝她招招手:“过来。”
明姝往殿下的身后缩了缩,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袖口:“殿下,我、我不想……”
弥珍笑着握住皇帝招手的手腕,轻轻碰上她的侧脸,“您唤旁人做什么,我哪里不好吗?”
花楼女子媚意入骨,甚至比宫里人更知道怎么伺候人,弥珍不知皇帝的身份,便不知畏惧,只当是寻常女儿家来招待。
这时明姝顺着杆子就爬,伏在殿下耳畔:“殿下,你看她,攀权附势,我、我不会的,我只留在你这里的。”
说话的间隙在她腰间摸了摸,顺势解了玉佩,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真诚地凝望着殿下。
秦棠溪没有回应她,令平儿扶持皇帝去屋里休息。
弥珍一步不离的跟着,显然是不将长公主放在心上。
安太妃此时唤住秦棠溪,目光徐徐落在明姝身上,后者识趣地离开。
明姝志不在此,悄悄出去后唤来信枝,悄悄写了密信给她:“你送去对面巷子里的胡家,就说是给珑安郡主的。”
信枝害怕,“那可是大户人家,不会信我的。”
“我就知晓你会这么说,拿着这个去,信枝你该知晓我今时不同往日了,殿下爱护我,你就挺起胸膛。你若是畏畏缩缩不去办事,到时我大可换了旁人去做。”明姝点拨道。
“别,我这就去,姑娘别换人。”信枝咬咬牙,小心翼翼地将信与玉佩塞进袖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