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江知宜是多年好友,你就当给她一份颜面,给她做见证人。”
明姝挑眉:“她是秦淮的人,你就不怕我有去无回?”
“秦淮?”秦棠溪微微惊讶,赵绘至今没有说出背后有哪些大人物,“你如何知晓的?”
“我自有我的来路,我怕死,不敢去。”
秦棠溪不说了,确实很危险,便道:“你令内侍长去探探虚实。”
明姝应下了,道:“那具白骨令人仵作查过,说身上的皮肉是被生剥下来的,有些残忍。”
剥皮剜肉一些事是刑部惯有的手段,因此刑部的人就算是骨头被烧焦了也看了出来,骨骼上有不少刀刮的痕迹。
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将骨头深深剥离出来,还是那样完好无损。明姝一时间查不出来,但乾宗皇帝放在五楼又是何意思呢?
初见之际,她也害怕,但她不知白骨是谁的,渐渐地也就不怕了。
秦棠溪垂下眼眸,她曾细细检查过尸骨,也照着书去验过,白骨上有许多痕迹。
乾宗的用意,让她至今不明白。
“我令人去好好葬了,阿姐可知那是谁的?”明姝好奇。
秦棠溪摇首:“不知,我问过乾宗陛下,但他没有说。”
明姝便不再问了,转身出去。
翌日,皇帝亲自送温瑕出城,此行还有几名老将,他们经验多,熟知乌斯地形。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境下,两国不会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