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皇室,我担忧会出事。”康平道。自从章安大长公主被夺爵位后,齐王就开始四处走动了。齐王若是擅长交际也就罢了,偏偏本身是关上府门自己过日子的人。
明姝先道:“去打听他做了什么。”
秦棠溪却道:“不必了,按住他。”
康平不解:“如何按?”
“赶回封地,无诏不得回京。”秦棠溪回道。
“殿下,是否重了些?”康平疑惑。
“意图不轨,没有怪罪已是陛下仁慈,倘若出京再与人来往,就同秦安音一般下场。”秦棠溪说得果决。
明姝颔首,“听长公主的。”
康平担忧地看着两人,皇室因章安大长公主的事情对长公主略有不满,若在贬了齐王,她担忧皇室会发难。
秦棠溪并未在意她的想法,由皇帝处颁发旨意下去。
与此同时,有人悄悄上了山去见安太妃。
乾宗陛下崩后,安太妃与世无争,鲜少在人前出现,皇室几乎忘了这么一个人,但说起来,谁都知晓她。
霍屏扮做送食材的姑娘上山,又悄悄地摸到了安太妃的面前。
安太妃今年也有四十多数了,灰布褂子,发髻只用一簪子束起,荆布钗裙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到她的真实身份。
霍屏先表露身份:“我是霍家的女儿。”
安太妃怔忪,恍惚想起多年前初见秦铮的时候那人也是这么自报家门:“我是霍家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