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本地级秘法，就几乎可以卖出足够让一个小型世家一辈子都话不换的金钱。所以，小兄弟你的问题，老朽，回答不了。”

“原来如此。”点了点头，张夜空吸了口气，“老哥他，还真爱他的女儿啊。”

老人满脸笑意道：“是啊，主上非常喜爱他的女儿。同时，老朽也恭喜小兄弟了，将拥有……”

“我不要。”脸上一抹淡淡笑意，张夜空摇了摇头。

“什么？”老人一怔，显然有些不解的看着张夜空。

“灵药换取天级秘法，这才是我和老哥他的交易。”走到放着天级秘法的柜台，张夜空看着先天火焰刀与至阳神功，“不过，我希望能一次换两本，用那一株灵药。”

“等等，小兄弟。”老人脸上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拥有了聚宝楼三分之一的产业，天级秘法根本算不上什么……”

“说了，我不要。”淡然的看了老人一眼，张夜空伸手指了指柜台上的两本天级秘法。“天级秘法，才是我和老哥他的交易目的。”

眼珠子瞪得滚圆，显然老人不明白张夜空的想法了。“富可敌国的产业不要？只要那两本天级秘法？”

“不错。”

“为什么？”

微微一笑，张夜空转头看着老人，淡淡道：“因为拿了秘籍，我问心无愧。”

看着张夜空，老人不说话了，在这一刻张夜空那略微矮小的身影就那么无限的放大。

不求尽如人意，但求问心无愧。

强者绝不会因为富贵，权利，力量，而迷失本心。

虽然张夜空还很弱小，比起自己而言，连蚂蚁都算不上，可是老人却清楚的知道，只要张夜空不死，他绝对能够成为超越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