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张夜空记得，清楚的记得。

那是苍穹开启的前一秒，重获新生的前一秒。

对天咆哮，誓言逆天而行的时刻。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嘴唇，唯一能够组织起来的言语，在这一刻，通通的化成了三个字。

烧吧，烧吧，烧吧。

放纵，彻底的放纵，不顾一切的放纵。

张夜空疯狂的开启着自己的气海，让自己全身都布满内气，容纳内气，与此同时在压缩回去。

先天，两名先天。

动手，绝对杀不了对方，不但杀不了，一旦动手了，死的人，很可能是自己。

想要击杀赵天展，只有一条路，突破。

自己成为先天，那么这里绝对不会有人，能够挡住自己，不会有。

十颗赤红的朱果，在这一刻，出现在了张夜空手掌之上。

在所有人都不解，甚至于震惊的情况下，张夜空全部丢进了自己的嘴巴之中。

“我草你十八代仙人祖宗，赵天展，今天我张夜空发誓，誓杀你于此，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血红的双瞳炸裂出深红色的光芒，这一刻，张夜空整个人犹如嗜血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