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闻声剑眉微蹙，略一沉吟，顿时有了主意。

在上千名部族族人的目光中，石破天款步前行，目光冷冽如刀，在众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每扫过一个人，就让人心中凉了半截，这是一种蕴含着仇恨的目光。

“我们虽然都是牛邙山的部族，但是一直以来，都水火不相容，常常发生摩擦纷争。尤其是我的父亲不幸死亡之后，你们更是作为石明的爪牙，经常来欺辱我们部族，企图将我们部族给吞并。”

石破天字字铿锵，听得所有部族的族人全都心中咯噔了一声，耷拉着脑袋，知道是凶多吉少了。

望着众人绝望的眼神，石破天玩味一笑，清了清嗓子，忽然话锋一转，道：“虽然你们干了不少的坏事，但我愿意相信，你们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所以，罪不至死。”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个选择，是留下来，加入我的部族，但是，无论男女老幼，资历深浅，都只能从外门杂役做起。”

“另外一个选择，就是自行离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石破天朗声道。

话音刚落，石明手下的一千余名族人，全都脸色大喜，一个个激动地全身颤抖，许久都没能反应过来。

“什么？！石破天居然网开一面，放我们一条生路了？啧啧，真是太好了！”

“石破天真是菩萨心肠，居然能够原谅我们这些恶贯满盈的贼人，实在是让人心生敬佩，我决定了，我要誓死追随石破天！”

“我们要是自行离开，能去哪儿？凭我们的实力，在外独自行动，只有横尸荒野的份，反而不如留下来，效忠石破天。虽然只能从杂役做起，但石破天与宗主都是忠义之士，至少有一个盼头！”

很快，所有的部族族人，意见就达成了一致。

总共一千三百余名族人，没有一个族人，选择自行离开，全都选择了留在生养他们的牛邙山，追随新的统领“石破天”，哪怕从最低等的外门杂役做起，也毫无怨言。

“弟子拜见统领大人，感谢统领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