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顿甩掉了巨狰狞上的鲜血,淡定的扫视着因扎吉一行。
“这家伙是怪物吗?杀了这么多屠龙阶,为什么连一点力竭的现象都没有?”
“是谁说他损失了生命本源的?简直一派胡言,连杀七人,权杖阶也就是这水准罢了!”
“怎么办?还打吗?”
“打个鸡毛呀,谁上谁死!”
佣兵头子们窃窃私语,心生胆怯,如果都是势均力敌的僵持战,他们还有点信心,可是唐顿太暴力了,完全是碾压姿态的连胜七场,把他们的侥幸心理都打掉了,这种人,谁不怕?
“下一个谁上?”
许尔勒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死死地盯向了佣兵头子们,今天不砸了唐顿的场子,他誓不罢休。
“侯爵大人,不能再打了?”
一位团长苦劝。
“闭嘴!”
许尔勒咆哮。
“大人,真的不能再上了,除了权杖阶,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来多少也白搭呀。”
为了小命,佣兵头子们也顾不得了,纷纷出言避战。
“一群胆小鬼,你们活着不觉得丢脸吗?”
因扎吉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