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太热情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而他是个没有身份的外来者，会被当成偷渡的外星人。

“嘿，k！是我，弗兰克，这么晚了还没下班吗？”

在罗素的无语注视下，哈巴狗主动上前打招呼，天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被心灵感应控制，可话痨的毛病却一直停不下来。

“弗兰克，你怎么会在这里？”

k皱眉看向罗素：“他是谁，和你一起的？”

“不，不认识，大概是路人吧！”罗素及时删掉弗兰克的记忆，后者全然忘记了刚才的经历。

听到弗兰克的回答，k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墨镜戴上，面带笑容站在罗素面前：“你好，先生，并不是狗在说话，而是我的同事在练习腹语。”

说着，k拍了拍旁边匆忙戴上墨镜的菜鸟j探员。

“？？？”

j黑人问号脸，两秒钟后醒悟过来：“没错，是我在练习腹语，和狗没有关系，这里也没有外星人。”

罗素一动不动，就跟没听见一样。

“伙计，你还好吗？”

j探出手，在罗素面前晃了晃，见他毫无反应，伸手将终结者墨镜取下，顿时看到两个上翻的眼白。

“k，这是一位盲人，而且还可能听不见。”

“是啊，是啊，这位先生不是目击者……”

k点头称是，从怀里掏出记忆清除器，调节十分钟的时间，对着罗素闪了一下。

“k，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