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扫到某一处,他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树上的小鸟眼神很呆滞,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
只见罗盘七轻手轻脚走到树下,灵巧上树,在小鸟飞走前,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猛地刺进它的屁股。
“……”
林云起眨了眨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回走。直至到了安全距离以外,他边走边轻声安慰自己:“没关系,生活就像盒子里的巧克力……”
永远别想知道下一个进行迷惑表演的是什么人。
罗盘七跳下树时,林云起已经离开。
他一拍脑袋:“艹!又被当神经病了!”
顾不得这么多,罗盘七带着鸟去找聂言:“这小东西有古怪。”
还没等聂言细看,小鸟突然身体僵直,当场死得透彻。
罗盘七皱眉:“我看不出有问题,只是感觉不对劲,就给它扎了一针。”
一般沾了脏东西,用除阴气的针一扎应该立即有所好转,哪只这只鸟转头就死了。
“最近这座城市的鸟雀的确有些奇怪。”
罗盘七想了想:“头儿,要不给这只鸟招魂,问问看情况?”
聂言:“你懂鸟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