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起直接带他过去。
书房里的书不是很多,靠窗的地方摆放着长桌,光线充足。
《哲学的故事》、《理性批判》……床头还放着一本看到一半的《存在与虚无》,白辞:“这孩子对哲学似乎很感兴趣。”
林云起点头:“大概是受我的影响。”
白辞:“看得出来。”
他翻阅起这本未看完的《存在与虚无》,窗户没关,每当风一吹进来,不免会咳嗽两声。
林云起:“我去给你要杯温水。”
他一出书房,骸骨狗从衣服口袋钻出来透气:“你还真是操心,煞而已。”见对方不理自己,仍旧安静地阅读文字,骸骨狗找存在感,跳到书页上。
白辞:“挡到字了。”
骸骨狗挪开爪子:“还得找无佚呢!为什么浪费时间处理这点琐事?”
它更喜欢去大山里找人,还能活动一下身子骨。
“孩子一天找不回来,林云起心里多少会不舒服。”白辞淡淡道:“这两年他们付给林云起的家教费不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那还真是劳苦功高呢。
另一屋。
侏儒正在和聂言讨论。
聂言:“但愿不是新煞,如果才成煞不久,记忆会很混乱。”
真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侏儒:“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