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言面无表情垂下手,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被挂断了电话。
“我出去一趟,”聂言视线落在侏儒身上,“剩下的会议你来主持。”
都要走出大门,他突然回头看了眼罗盘七:“你刚从小区回来,说说都发生了什么。”
罗盘七喉头一动:“现在说?”
“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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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假期,小区里的人要比以往多。从温度骤变的那一刻,不少人孩子停止打闹,对着天空拍照。
“我去!这云彩也太神奇了,像是要压下来一样。”
“烦死了,破手机拍不出感觉。”
“你用的什么滤镜?”
此起彼伏的讨论声甚至在楼上也能听见。
林云起没有心情关注神奇的天气变化,就在五分钟前,室内温度再次低了几度,白辞帮他披了件外套,说:“饿死鬼进门了。”
林云起面前只能看到他,空气,还有骸骨狗,无奈问:“我应该朝哪个方向坐?”
“斜三十度角,头仰四十五度。”
为了显得尊重,林云起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
鬼并非无脑的代言词,有时候他们只是懒得思考,饿死鬼早就起了些疑窦,再加上刚刚从猫眼看到的那一幕,哪还能推断不出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