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原来她是你的女人呀,老牛还以为是个……”
说到这里,血睛夔牛不说了,只戏谑的瞧着他。
“你以为什么?给白大爷说清楚!”
白狂捞起衣袖,大有大战一场的架势。
血睛夔牛不屑道:“老牛从来不跟鸡斗,何况还是一只懦弱无能,耙耳朵的老公鸡。”
“混蛋,你说谁是耙耳朵?有种再说一次!”
白狂脸色漆黑,青筋暴跳,已经怒到极点。
“说就说,还怕你不成?你这个妻管严的耙耳朵,耙耳朵……”
血睛夔牛不停的说着三个字,目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之色,令得白狂目中喷火,咆哮道:“老混牛,看白大爷今天不灭了你……”
见状,白莎无语的直摇头,她实在想不通,为何无天这家伙身边的荒兽,嘴炮功夫怎么都这么厉害呢?
不对,不能说厉害,只能说是无耻。
瞧向快要发狂的白狂,白莎又深感无奈,这人什么都好,唯独两点,好色,易怒,随便一句话都能挑衅出他心里的怒火,如果能把这两个臭毛病改了的话,他也算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了。
“行了,我们该去救无天了,否则再晚一步,估计就要遭到天将两人的毒手了。”
白莎说道,也没去理会血睛夔牛无礼的要求,一把抓住白狂,转身展开瞬移,快速消失在血睛夔牛的视线中。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鸡粪上,如果能插在老牛的牛粪上,不仅能让她茁壮成长,还能衬托出她的美丽,唉,浪费了,着实浪费了。”
血睛夔牛摇头叹气,一股气势涌现,卷起玉面烛龙的身躯,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说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