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赵沅见杨丰神色不好看,好奇地问:
“丰哥,你怎么了?”
“为什么会突然叫我们,一起回杨府?”
“你不是说,让我和阮玲一起住下吗,等你杨府的楼台修好了,我再过去?”
杨丰勒马,减缓速度,平心静气地说:
“沅儿,我发现,云仙阁和阮府,不是一个友善的地方,你住在那里,会受到他们的轻视。”
“我不想你受委屈,你知道吗?”
赵沅明白了什么,追问道:“阮玲呢,她怎么没有送我们?”
“她和你也,吵架了?”
杨丰眉头微蹙,提到这些事,就感到烦心,不过知道,赵沅关心自己,又是自己要娶的人,便耐心说道:
“我不好说阮玲,我只说阮府的人。”
“他们都是一群势利眼,一群商人,利益至上。”
“他们如今是天下首富,根本不屑与天下人为伍,他们不但刻薄,还很刁钻,都是一群眼高于顶的家伙。”
赵沅似乎全部明白了,呢喃道:
“云仙阁,本来就是商城,他们阮府,自然全部是商人出身,因此,铜臭气重一些,也是当然。”
“既然他们不欢迎我们,我们也不必去讨好他们,大家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阮玲姑娘,她那么喜欢你,都没有当众维护你?”
“她真的和那些人,一模一样?”
杨丰长呼一口气,满是不快的神情,失望地说:
“阮玲,一到她父亲的面前,就一点主见都没有,吓得浑身发抖。”
“看来,她阮府的家教是极严的。
“她父亲,在她的心目中,是相当崇高的,她是不会忤逆父亲的。”
赵沅问:“那她父亲,同意你们的婚事吗?”
摇了摇头,杨丰无奈地说:
“同意不了。”
“看阮玲和她父亲的态度,我和她的婚事,八成是吹了。”
“估计他们阮家,是要给阮玲,找天下第二富有的人,来娶她。”
端木月捂嘴一笑,看着杨丰,调侃道:
“杨丰,你以前还常常夸口,说什么最会相伴你一生的,就是阮玲和赵沅。”
“现在,你打脸了吧!”
赵沅和杨欣,都是一笑,杨丰尴尬不已。
端木月继续说道:
“阮玲和赵沅,现在只剩下赵沅了,你羞不羞?”
杨丰头皮发麻,浑身难受,勉强一笑,尴尬地看了端木月一眼,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责怪道:
“小月儿,你最坏了,每次开口,都会戳到我的痛处。”
“难怪你姐姐不理你,你当真让人讨厌。”
端木月一下子委屈起来,杨丰的这句话,又戳到她的痛处。
看到她难受的神情,杨丰赶忙勒马过去,双手抱起端木月,把她放到自己的面前,微笑道:
“小月儿,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我抱着你,我们骑一匹马,去杨府。”
嗯了一声,端木月露出笑容,不再说杨丰的尴尬事。
……
一队人马赶到。
为首一人看着杨丰,双手作揖道:
“请问这位小公子,可是元阳城,家有神级炼炉的,杨府二公子,杨丰?”
杨丰提紧马缰,双眼眯起,昂首看向那队人,视线扫过他们所有人的脸,最后落到那个问话人的脸上。
眉头一皱,杨丰好奇地问:
“你们是什么人,找那个杨丰干什么?”
那个人一听,不高兴地说:
“你是不是杨丰,要是你不是,就别那么多废话,浪费大爷的时间。”
杨丰不乐意地说:“很抱歉,我不是。”
哼了一声,那个人露出不快的神情,回头喊道:
“兄弟们,我们追,一定要追到那个有神级炼炉的杨丰。”
“是!”那队人马应道。
一阵马蹄声远去,渐渐消失。
看着那队人马向前奔去,杨丰也不喝止,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赵沅靠近杨丰,好奇地问:
“丰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就是杨丰?”
哼了一声,杨丰气愤道:“这些人,目中无人,根本不是来找杨丰,而是来找神级炼炉。”
“他们既然是一群追逐利益的人,我们为什么,要和这些好利的人交往?”
“朋友,一定要结交那些志同道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