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不是因为要捞着什么,才去辩论的,只是觉得自己有理,就要把这个理跟人说清楚,如果最后他真的捞着了什么,这辩论才真的变味呢。”秦墨解释道。
姜寒霜思考了一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古怪的看着他:“看不出来啊,你这小子内心竟然还是这么个保守的状态。”
“这不叫保守,这叫原则,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原则,如果哪一天我们没有了原则,跟那些异族……”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姜寒霜直接打断:“行了,你有你的原则,本皇有本皇规矩,咱互不相干,行吗?”
“行。”秦墨点头,问道,“最后是夫子赢了,还是那些老学究赢了?”
“当然是夫子输了。”姜寒霜笑着道,“你可别以为是夫子真的输了,他之所以输是不想跟他们辩论,不想辩论也不是觉得有失身份,而是自己认的输,因为他输得起,可夫子知道这帮老学究输不起。”
“输不起?”秦墨摇了摇头,道,“是不能输。”
“有区别吗?”姜寒霜白了他一眼。
“当然有区别,输不起那是心胸狭隘,不能输是……”
他还没说完,姜寒霜扭头就走,显然不想听他唠叨这么一段。
在杭州买了几匹绸缎,秦墨便与姜寒霜离开,赶往了东域地皇城。
一路上秦墨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东域的礼教,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
东域地皇城比起中州皇城来,算不上宏伟,却透着一股大气,整个地皇城建在一座山下,这座山延绵数千里,山上云雾遮掩,显得仙韵十足。
但让秦墨惊讶的是,他入了地皇城,却发现这里没有外界各州的繁华,显得安静而祥和。
城头上,只有几个稀疏的守卫存在,感觉有点像是隔绝与世外,丝毫也不担心会有异族潜入进来。
“那就是泰山了吧。”整座城是依山而建,秦墨看着城池环绕的那座山,想到了自己的故乡,那里也有这么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