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大，并不是说它生前的修为，而是陨落后，在这片天河里蚕食了无数生灵的灵魂，这是后天成长起来的。

“太虚圣古龙？”

尽管对手是灵魂的存在，但是凭借他若实质的轮廓，凌风一眼就判断出对手的来路。

“你竟然还有意识？”

那条银色巨龙比灯笼还大的瞳孔怔怔的盯着凌风，声音低沉后磁性，想必未陨落之前，在种族内的年纪并不大。

当然，人家一千年相当人族一年，对比起来，凌风依然得叫其长辈了。

“你怎么也会有意识？”

凌风心下一安，反问道。

对方已经成为这片天河巨无霸的存在，有意识，若不是傻子的话，自然不会杀自己。

因为他已经成长到巅峰，杀了自己，他会更孤独。

“在这片冰冷的水底，无论是人，畜，妖，还是其他种族，一旦落入其中，肉身腐蚀，意识就会消散。”

那条巨龙说道：“不过却有一些列外，就是陨落前，命轮里的道痕六条，就有一定的几率残存着本身的意识，想必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遇到有意识的生灵，又或许是因为呆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太久，他的眼里带着复杂，奇异，亢奋的情绪。

“原来如此。”

凌风终于明白了，他命轮里的道痕的确达到了六条，怪不得残存的意识。

“人类，我太虚圣古龙族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在九州地界了，而你却凭模糊的残念就能认出本王来，定然和我太虚圣古龙族有些渊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