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诚还是没说话,垂下眼帘,将英目中渐深的几许不舍掩去。
她坐上他大腿,环住脖颈轻捏他的脸:“怎么不开心?没喂饱你吗?”
“下次什么时候?”景诚的唇于氤氲着花调香水的锁骨处流连。
“空了我来找你。”
“你上次也这么说。”结果等了一个多月。
景诚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望向你时如有天罗地网,叫你无处可逃。
这委屈的一句差点叫樊夏当真。
她顺了顺裙摆,轻转包扣,低头掏钱包,不咸不淡道:“最近缺钱了?”
话音一落,未及反应,一道黑影裹挟怒气摔门而去。
路上樊夏接到储谨言的电话,问她那款包的做旧款包扣美国有货,要吗?
她扶着方向盘,勾起嘴角,漫不经心道:“好啊,有货就要。”
“那行,我让小梁去买。”那边似乎有人在说话,他捂住了话筒,通话一时安静,没一会,声音又清晰开来,“还要什么吗?”
樊夏吊起的耳朵陡然一放松,“要,这一季的新款我都要。”
他笑了两声,醇厚的男低音如大提琴拨扫过耳畔,“这么生猛。”
炫光红色跑车驶入别墅区,身着粉色衣服的娃娃正在草坪上与狗狗嬉闹,见着熟悉的车,扔了球就往车那边冲,身后两个保姆追着护着,叫她小心,慢点。
樊夏倚靠车门,朝电话里得意道:“那是,我老公有的是钱。”
“好,那我先忙了。”
“好。”笑意未及眼底,樊夏便听见漂亮的瓷娃娃大喊“妈妈——”脸上顷刻绽开笑容,反身张开双臂,接住了她:“宝贝今天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