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相信你什么。”
尽量保持着平和笑意。
“晓晨一提醒,我突然想明白,你行为不太合理。她又告诉我,早上你跳江前,她偷听到她父亲和你打电话……如果真的被开除公安队伍,你老领导只会觉得脸上无光,怎么会理你?而且还是一起毫无头脑的莽撞行为前?”
江倾剧烈呼吸,听着她的话,干脆装聋作哑。
她倏然朝他笑,“你是在利用我对吧?”
他无法作答。
她等了几分钟,见始终守口如瓶,点点头,失望笑着,“你不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有多煎熬,每天都自责毁了你前途。现在,我终于轻松了。”
音落,准备离去。
江倾猛地扣住她手腕,另一掌压在她后脑勺。
水泥墙壁粗糙,他皮破血流。抵她在墙上。
江倾眼底布满血丝,尝过漂泊一百公里的苦水,也闻到她此时近在咫尺活着的芳香。
“你要弄疯我……”咬牙切齿,触着她眸光,痞戾的失笑。
纪荷似难以理解的稍一斜下颚,问他什么意思。
他眼底骤然起风浪,低下头要激吻她。
她把头偏开,神色淡漠。
江倾败下阵,说,“在车上我不该装睡……”
从见面那一刻,两人都是相顾无言、剪不断理还乱。
纪荷一挑眉,在他明显示弱的被欲望包裹的眼神中,嗤笑出一声,“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
江倾痛苦的一闭眼,再睁开,暗哑着挑衅,“我跳了一次,你心里解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