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先生只是不熟练,再跳一会儿就好。”杜允慈安抚他,“其实你别看其他人好像跳得好好的,实际上他们学得大多数没你好,只是他们之前常去舞厅,瞎跳,跳久了熟练了,就有那么回事儿,能糊弄人。”
蒋江樵很认真:“可如果和杜小姐跳,不能糊弄了事。”
“不不不,”杜允慈笑,“和我跳也不必多讲究。交谊舞本身跳的是一种感觉,我们不是要参加比赛的专业舞者,跳得好不好其实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跳得开心。”
蒋江樵的脑海闪过一帧帧跳舞的照片里她的笑靥如花:“所以跳舞能让杜小姐开心?”
杜允慈点头:“嗯,会很开心。”
“那杜小姐现在也是很开心的吗?”蒋江樵低垂的眼眸于金丝眼镜后露着探究。
没穿高跟鞋,杜允慈又矮上他一小截,和他说话时仰头的角度随之变大。
她在之前两次近距离看光影眷顾之下的他的脸时,已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当下舞池里的旖旎光线将他的睫毛照得泛莹光,亦将他的面部轮廓勾抹出一丝神秘又迷人的色调。
“开心啊。”杜允慈脱口而出。
但实际上,她难得有跳舞跳得如此不自在的时候。
并非因为他是个不会跳舞的生手,是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