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入狱的徐漾,是他的病人,两人通过平时的例行身体检查进行交易。徐漾拿钱办事,帮他把药物流通到圈内各人士中,再帮他记录临床反应。
如果不是许浓月,他们肮脏的交易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会被发现。
舒晚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半晌,跑到水池边疯狂的往脸上扑凉水冷静。
那天任宇离开时说了句什么来着?让她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人。她还不以为然,报应这不就来了。
舒晚狠狠地闭上眼,水珠顺着下巴砸落,电话那头白郗还在喊她。
她思绪飘忽,喃喃道:“坏人一定要长得像坏人,才叫坏人吗?”
白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会被刺激傻了吧。”
舒晚揉揉眉心,“我明天去看看他。”
白郗本不愿意,但这小子知道的情报多少能跟她父母的事情挂钩,他也不好劝,只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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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期间的假条并不好签,需要一大串流程以及响当当的借口,舒晚懒得折腾,直接□□溜走。
白郗不放心,一个劲儿地问:“不会被发现吧?发现了会不会有什么处罚?你如果因为这件事没办法毕业怎么办?”
“......”舒晚无语。
医院门口意料之中地堵满记者,舒晚在车里等到正午,记者们散去一些,剩下的顶着烈日无精打采的时候,她趁机从偏门溜进去,坐电梯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vip病房。
门口的保镖象征性拦了下,捂住耳机听到里面人的话,将她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