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蝉鸣阵阵,吵的人心里烦躁。
许渝城走在前面,目视前方,却能在舒晚跟不上时默默停下来等待。
终于到了后山,许渝城才转身看她,表情带了点不爽,“说吧。”
“......”拽什么。舒晚腹诽,拿出优盘,“喏。”
“?”
“任宇给的。他向警方实名举报了违法人员,接着就受到了报复,人还在医院躺着。你当时没在学校,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舒晚低头看鞋面,越说越委屈。
“……”
见许渝城没打算搭理她的娇气,于是收敛,注意力转移到优盘上,纳闷:“任宇既然已经向警方提交了证物,为什么还要留着备份呢?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许渝城挑眉:“你问我?”
“......”
舒晚闭嘴。
许渝城确认优盘没有异常,还给她,道:“既然交给你就好好保存,名单都泄漏了,备份也没什么用,应该是想送给你做个纪念。”
舒晚无语,这算哪门子的纪念,不对,他们有什么需要纪念的。
就这功夫,许渝城已经走出很远。舒晚望着他的背景欲哭无泪,心道完了,这下真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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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结束那天,许氏夫妻和白郗都来了,一行人先吃过饭,再回家收拾行李。
白郗第一次来,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手掌不停摩擦膝盖,眼看长辈离开才跟舒晚嘀咕:“顾医生约你下午面谈。”
舒晚咯吱咯吱地嚼薯片,爱答不理地点了下头。
白郗又催了一次,她才不情不愿的进卧室跟父母辞行,上车的时候没好气的抱怨:“就不能晚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