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声势浩大,结果这么不禁打,要说娄国的将领,用兵明显不如北境那个胡步烈,不过唐之栋此人在娄国朝中颇具威望,听说小心思特别多,还是得注意些,谁知道还会不会打什么鬼主意,王爷,你只管放心回府,这有我看着,不管他们打什么主义,想要攻城绝不可能。”
江城自信满满,倒不是他自大,而是面对娄国的兵马他真的不惧。
两军对垒了这么久,对方什么本事能耐他还是心中有数的,大家也都有数,只要北境不参和,光品娄人成不了事。
至少唐之栋领兵不行。
“等他们退兵再说吧,府上有母妃和忍冬,无碍。”
都是军中的女眷,都知道轻重,没人会说什么。
江城也不再劝,顾及着,对面也差不多要退兵了,攻了两次攻不下士气大减,再打只能是他们自己吃亏,应该没这么蠢。
“这群王八蛋,偏挑今天生事,这是算着咱们喝喜酒都糊涂了。”
长空碎了一口,还真让王爷料中了。
“恐怕这次动兵是娄国单方面的意思,北境可是一兵未动,看来两军生了间隙是真的,听说,两军的首领意见分歧很大,分崩离析是早晚的事,这娄国若还是唐之栋领兵不足为据,到是北境的那个胡步烈得多加小心,此人治军有方,上下都服他,最重要的是擅伐谋有耐心,就像一个十分有耐心的猎人,这么久了,他真正动兵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倒是。
“你是怕那个胡步烈趁机生事?坐收渔翁之利?”
江城反应很快,也有可能,北境的兵马就驻扎在城外五十里不到,要是真相动手脚搞突然袭击也是有肯恩的,北境人擅战,要是真的攻城,可不像娄人这么好应付。
而且刚才与娄人一番较量,将士们已经处于疲累状态,城防也在补给还真的小心。
“没错,那个胡步烈虽然一直没动兵,但是一直都在暗中盯着,必须谨慎小心,等娄国退兵我再走。”
江城不再说话点了点头,这都快天黑了,娄国肯定是不会进攻了,一直拖着不退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