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嗤!”
只见他既不避让闪躲也不挥拳相击,而是任由二叟拳头砸中自己胸口,一口鲜血喷出,硬抗了下来。
然后又见他于这即将被一砸而飞的刹那间,双手瞬间抓住二叟腕臂,连带二叟一起倒飞而出。
但见连带上二叟后,他只在退却三步后,就已重新站稳身形。
只见此时,又见大叟掌未至、但掌风已先至,而三叟也是人未至,但法剑也已先至。
“啊!”
小天尘又一声大喝,且大喝同时,双手抓着二叟腕臂,抡其而起,以其为盾、以其为器,向大叟和三叟法剑砸去。
但见此时,二叟心里真是欲哭无泪,直欲崩溃,直欲就地掩土埋了自己。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又被小天尘抓着抡来抡去了。
而且先前被抡也只是单纯的被抡而已,但现在却是抡了自己后,还将自己作为护盾攻器抡向自己的兄弟。
如果二叟也有了解神兽‘草泥马’的话,那一万只奔腾而过的宏大场面,也绝对形容不了他此时此刻内心的悲情和苦楚。
再说大叟,不愧是九天三叟的大哥,也不愧是小天尘暗评的绝世无双,在这瞬息之间,就已及时收掌后退,未曾误伤到二叟分毫。
但二叟的好运也就止于此了,因为三叟法剑已然收之不及,其柱子般的右大腿被削去近半,鲜血飙射而出,呈扇形状肆意挥洒,打湿了小天尘衣衫,也刺糊了正身跟进的三叟双眼。
“啊!”一声惨嚎,二叟痛彻心扉,忍之不住叫出了声。
小天尘听得,心里有感,虽是同境争锋,但毕竟只是一道考验,直觉如此情景,有辱身为前辈高人的二叟脸面。
遂瞬间空出一手,化掌为刀,使出全身气力,直奔二叟脖颈而去。
而后就见二叟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暂时结束苦楚,然后被小天尘抛之其石座之上,于昏迷中等待最终战果。
二叟战败退出,九天三叟联手之势缺得一角,小天尘胜利在望。
却说三叟这边,见得自己误伤了二叟,听得其惨嚎,正自责不已。
又见小天尘一记掌刀,二叟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内心之中又在这瞬息间轻快了起来,就连其眼角也有笑容微露。
但又见其笑容刚露,却又立即收住,重新恢复冷酷严肃。
却是虽然自责,但又觉好笑,但又觉不能笑,千般滋味,万般味道,好难受也好不难受。
有道是一个人一旦感觉难受,就会直觉不自在,就会变得暴躁,就需要发泄,立即发泄
因此,就见三叟也暴走了,虽然不曾如二叟和小天尘一般,有大喝出声自证。
但他此时整个人瞬如一柄绝世杀剑似的,有剑意勃发,有杀气流露,就连其手中法剑也由玄黑之色变得血腥暗红,绝对的暴怒之状,暴走之态。
见得三叟暴走,隐而待发,小天尘等之不及,欲先发制人。
原来,二叟战败退出后,他下一个目标本也就是三叟了,此时再见三叟这暴走之态,也清楚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否则被三叟抢得先机,又有大叟在一旁虎视眈眈,最后倒霉的就一定是他自己了。
但先发制人也需要策略,否则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因此,只见他在这瞬息之间,便作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不是向三叟攻去,也不是向大叟攻去,而是向八层入口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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