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对这林枭,越发厌恶。
“没想到堂堂左长老的弟子,是个吃软饭的,让我大开眼界。”
“笑辣死我了,让女人出钱,这也配当个男人?”
“没办法,诸位体谅一下,他林枭为了给余家小姐灌汤,可费了多大功夫呢。”
众人冷嘲热讽。
吴明渊直接下场,阴阳怪气地嘲讽起来。
林枭脸色一僵。
“所以,林公子,还有诸位公子,要办理贷款业务吗?”老鸨笑脸跟猴屁股一样红,满脑子利滚利滚利滚利……
“林兄,这可如何是好!”有人从酒色中清醒,心情低落,欲哭无泪,“我自幼孤苦,家境贫寒,家中尚有妻儿和一头老黄牛为伴,能入学府,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
陈芸一惊:“都有老婆孩子了,你还敢上青楼玩女人?”
“呵,这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吴明渊冷笑。
“林兄,我,我家也是如此,这可怎么办!”有人慌张道,再看娇笑妩媚的姑娘,以及丰盛的酒菜,如见蛇蝎。
“呜呜,我还有老母,家中背负债务……”
也有一些人,并没卖惨,但相同的,是他们向林枭寻求帮助,这钱最好你自个付吧。
表面如此,实则,对林枭也有责怪之意。
若林枭不帮的话,他们干脆撕破脸皮。
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敢让我们背负债款,就是在要我们全家的命!
再说,
这都是你打脸充胖子,非要请我们吃喝一顿,结果害惨我们了。
玛德,没钱请你麻痹啊,他们现在连肠子都后悔死了。
这一切,其实,都是他们的贪心作祟。
“你,你们!”
林枭也怒了。
自个花钱给你们找姑娘玩,结果硬是点了额外酒菜,背刺了他一手。
随后,他被袭击,被下套,被坑惨了,除了余婉柔、李一鸿,你们有谁站出来过?
又有谁替他辩解几句?
全特么在一旁观望,不敢得罪那些酒楼高层、权贵学子,这跟打断了脊椎骨的野狗有何区别!?
马卖枇!
林枭瞧了一眼自己结识的寒门学子,气运大减,除了李一鸿还有可能为官,其余人,可抛弃掉。
他有一种猜测,今日表现,都落在了学府高层之中,他们这边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都得不到看重,因此,气运大减。
“可恶!”
林枭握紧拳头,这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
忽然,老鸨收到消息,看向林枭时,不由露出了一抹怜悯的眼神。
“林公子,小郡主被你以眼神亵渎,受了惊吓,此刻,已经发烧了。”
“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枭心态炸裂!
“郡主贵为千金之躯,这医药费,要五千两!”吴明渊走出,淡道,“林枭,长得丑就别出来了,你看看,小郡主都被你这丑样给吓到了。”
“五千两?她怎么不去抢。”林枭大惊。
这可不就是在抢吗?
吴明渊默默道,他这也是奉旨坑人,对赵凛月的骚操作,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赵世子的妹妹,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
林枭吐了,真的吐了。
这赵世子,小郡主,全特么是狠货!
玛德,煞笔世子,煞笔郡主,一群煞笔,我打你m!
……
赵九歌微眯。
他的大腿上,正躺着匆匆赶来捉奸却被菁菁再一次灌倒的小萝莉,正披着狐裘,枕在大腿上,俏脸红晕,醉态迷人,如一株幼嫩殷红的青桃,酣然入睡。
菁菁在一旁泡茶,朱唇微微一抿:“殿下,毒计已成,此刻,林枭即使不是众叛亲离,也在苏城内,寸步难行。”
赵九歌搂住了菁菁纤细的腰肢,如墨池一般深邃的眸子,掀起潋滟的星光,“不,这是第一环,切开他与周边人的联系,深入其中。”
“离德完成,但离心,还有一步可走。”
“此计,也是连环计。”
菁菁眼冒星光,如一个纯洁的小女孩,美目尽是崇拜之意,“殿下,你好棒,妾身甚是喜欢殿下呢,干脆今晚……”
“演技浮夸,过了。”
“好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