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彪嗤了一声, “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个什么劲儿。我程姐跟城哥闹离婚,都是你害的,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这年头破坏别人婚家庭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段薇也冷笑:“我‘破坏’?我有说过一句谎话吗?我告诉她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真的?他们本来就不适合,硬凑在一起互相折磨,是我帮他们解脱!”

“哎我他妈就操了!”范彪撸了撸袖子,“你们文化人都是这么颠倒黑白的?还解脱, 怎么着,还得感谢你啊?要不我再做面锦旗给你一块放进棺材里?”

段薇头上全是冷汗,凌乱的发丝贴在颊边,瞪着他的目光依然倔强。

“你敢杀我吗?今天我要是死在这儿,你,江与城,整个诚礼,都别想全身而退。”

范彪哼笑一声,慢吞吞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你是光鲜亮丽的秘书,漂漂亮亮地摆在台面上,有些脏手腕儿可能没见过。这个圈子里没几个手上干净的,我城哥心善,不爱搞那些下三滥的东西,但你要是欺负到我们头上……”他扯了一下嘴角,皮笑肉不笑,“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悄儿没声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过个十年八载都不会有人记得你。”

段薇的身体立刻往后缩了缩,后背撞在沙发上。

范彪对她的惊惧很满意,起身走开两步,拿起手机拨出去一通电话,一接通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说:“叫两个人上来,把这女人弄出去,别弄脏了城哥的办公室。”

挂了电话一转身,发现段薇挣扎着爬到了沙发后面,正拿着一支白色手机,手指慌张地点击屏幕。

范彪两步跨过去,伸手去夺手机,小臂上的肌肉坚硬如铁。然而段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死死抓着手机不放手。范彪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抻,然后按住肩膀一拧,整只手臂直接从肩关节处脱臼。

段薇连痛呼声都没能发出,一头栽栽地上,脸色煞白,无声地张着嘴。右手臂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