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韩昭点头，回忆了一下，说：“其他单科成绩慕沐也是稳拿第一的，而且每科都会甩第二名好几十分，就只有英语，直接掉到百名开外。”

“你很关注她？”

郭韩昭笑嘻嘻道：“全年级第一，谁不关注啊！”

“也是。”顾润舟赞同地点了点头，郭韩昭见他很有兴趣的模样，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和他讲起慕沐来：“除了学习之外，她弹琴也超级棒！据说书法也挺好的，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她用毛笔写书法字体，但只看她作业本上的字迹就知道她写字有多漂亮。”

“弹琴？”顾润舟的目光变得悠远，“你听过？”

郭韩昭连连点头，“全校都听过，元旦联欢会的时候慕沐上台弹奏过的，当时简直惊艳四座！”

顾润舟：“……”

他也听过。

也是被她惊艳到。

而后便是念念不忘。

“虽然才在高中呆了半年，但慕沐确实已经成了学校公认的大才女了，不仅仅是高一年级里的女神，而是全校好多男生心中的小女神呢！”

“也是你女神？”顾润舟眯眼，脸上挂着痞痞的笑，盯着郭韩昭问。

郭韩昭看着顾润舟的神情，很奇怪地感觉到一丝压迫感，不知怎的莫名其妙的就避重就轻地回了他一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那正经的模样竟然让顾润舟有一种郭韩昭像是一个看透尘世的和尚一般。

顾润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