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苦,你又何必……” 薛义叹了口气, 道: “唉,师兄,被你说得,我都开始觉得靖南侯夫人是我杀的了。” “你脱不了干系。” “是,我脱不了干系,我就不该来这里,我来这里,就是最大的错误。” “这是你的无妄之灾,那为何要牵连到我天虎山上?” “因为靖南侯夫人是在天虎山出的事,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不管与我是否有干系,天虎山,必然跑不掉。” “我天虎山,毫不知情!” “但靖南侯要出气。” “他出气,就得那我天虎山做祭品?” 薛义愣了一下, 回过头, 看向自己的师兄, 道: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