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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您老受累。”

“嘿,瞧您这话说的,您要是不来,老汉我是不是就不吃晚食了?无非是多双筷子的事儿罢了。

老汉我初来京城,两眼向四周一望,那话怎么说来着,就是人和屋子啊和那些铺面啊,都是夹生的。

就是想找个人喝两口小酒也都找不着,您以后要是有空,您常来。

您带一碟花生米儿,老汉我管酒!”

“可以,可以。”

老何头对儿子喊道:

“初啊,去外头买点菜回来。”

“好嘞,爹。”

何初出门了。

老何头又搬来两张凳子,一张给了那中年男子身后站着的老仆,一张自己坐下了。

“您别觉得破费,我那儿子也只是出门买菜,就是真的买菜了,家里头,腊肉和猪头可都足足的,嘿嘿,进京前啊,老汉我是干屠户的。”

“哦,听您口音,就算不是京城人氏,想来也不远。”

“您猜对了,老汉我是土生土长的南安人,也是在天成郡里头。”

“那进京为何啊?”

“唉,也不怕您笑话,女大不由爹,自家亲闺女挑了个京城人氏,给老汉我选了个京里女婿。

想着离闺女近点儿,就搬家过来了。”